萧容妃的事时间线拉的太长,解释起来太过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而苏浅这个样子,他要是解释了三言两语,没有解释清楚,苏浅绝对不会信的,反而会觉得他和潼华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呢!
到时候他更解释不清楚了。
秦时越只能保持沉默。
苏浅说:“你解释不了,是吧?”
秦时越没回应。
“好,好,好!”苏浅一连三个好之后,从秦时越手里接过了食盒,不客气的将秦时越推到了门外面,朝里面扣上了门。
“那你不用解释了,你走吧。”
隔着门,苏浅的声音响起再秦时越耳边。
秦时越站在门口,下意识的抬起手要敲门,要进去。但是,手快要落下的时候,却僵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他即便敲开门进去了能如何?
苏浅直勾勾的看着他,等他的解释,他能解释得了吗?
不能!
想到这一点后,秦时越收回了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沐浴过后,他站在窗边,对着遥远天边的那一轮圆月,吹起了箫。他拿箫的左手尾指处空荡荡的,正如他的心,也空荡荡的。
想要的一切都不在身旁。
那绵延不绝的箫声里,满是悲伤和思念。
苏浅吃着香菜肉包子,一脸满足,突然听到熟悉的箫声,听起来好像是《思亲》,她停下了咀嚼包子的举动,打开窗,看向了箫声传来的方向。
那个地方,好像是秦时越的住处。
她蓦地想起了秦时越常常带在身上的那支箫,不知道是不是秦时越在吹箫呢?
“管他做甚,是香菜肉包子它不香吗?”
苏浅说着,又拿起了一个肉白子,递到了嘴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
苏丞相府。
一大清早的,就有各部门的重臣带着厚礼,挂着笑脸,前来拜访。
这些人也没说是为什么来拜访,就是拿着各种礼物来到苏丞相府后,讨好苏丞相似的闲聊了会儿天,然后就离开了。
苏丞相迎来送往一早上,一刻都没闲着。
中午他刚吃了口饭歇息下来,就又有人来拜访。
苏丞相除了吐槽没完没了了,就是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些人纷纷上门前来拜访?
永徽帝最为忌讳朝臣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这些人今日明目张胆前来拜访,将他捧的如此的高,难道就不在乎永徽帝会怎么想吗?
还是他们之所以一点顾忌都没有,这般高调的上门拜访,就是永徽帝默许的?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永徽帝为何要这样做?
苏丞相琢磨了半天,觉得可能是永惠帝在用这种方式,就之前要他立军令状一事,委婉的跟他道歉。顺便提醒他该早日结束病假,回去上朝,参与朝政要务了。
思来想去许久,好像就只有这一个理由能说的通了。
但——
苏丞相又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