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既生硬又冰冷,像是苏浅对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歹徒说的。而不是…而不是对心上之人说的……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昨晚的拥吻算什么?
“浅浅,你当我是什么?”
这个问题秦时越不敢问,也不愿意问。他甚至想蒙混过关,永远不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陪在苏浅身边。苏浅要他怎样,他就怎么样,一切端看苏浅的兴趣。
可是,苏浅似乎不太愿意装糊涂。
她很清醒,异常清醒。
甚至,她今日这般刻意避开他,和他保持安全距离,还说出了如此伤他心的话,摆明了就是想和他撇清关系……
既然如此,他何必自欺欺人。
“……我当你什么?”苏浅摇了摇头,否认:“我也不知道。”
“那昨日……”
不等秦时越将昨日发生的事说出来让苏浅仔细回忆一遍,苏浅咬了咬牙,率先开口解释了,“……昨日是我喝醉了酒,撒酒疯。所做之事皆非本意了,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放在心上。”
苏浅说完,毫无顾忌的直视着秦时越。
她的眼神,她的解释,都是那么的冰冷无情,不带任何一丝丝情绪。仿佛昨晚发生的事,不是什么唇齿..交.缠,暧昧之事。而是她买了一个包子,多付了钱,今日发现后,理所当然的去找包子店的老板理论一样。
秦时越看着这样不带任何情感,和他说话的苏浅。
他心里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也无法面对这样的苏浅。
他愣愣的看着苏浅看了将近有一刻钟的时间。他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苏浅的脸,似乎要把苏浅的脸看出一朵花来。
最终,苏浅开口打破了这尴尬又有些奇怪的氛围,“秦时越,你今日是悄悄潜进我闺房里的,没有走正门。马上就有人来给我送早膳了,要是被人看到你大清早出现在我闺房的话,不好。”
言下之意是,秦时越你要是再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而且,苏浅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秦时越捏了捏拳头,挣扎,无力,无奈的看着苏浅。
他实在想不明白,苏浅为什么突然间就变了呢,昨日他们还那么好,她对他是那么的依恋,热情,信赖……她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给他。
要不是他理智尚存,不想趁人之危,苏浅昨晚就彻底属于他了。
可仅仅一夜之隔,苏浅和昨日相比,就判若两人。
秦时越刚想要问清楚,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不要拿撒酒疯来敷衍他,他不是能随便敷衍得了的。
因为正常人撒酒疯,不会离谱到强行亲人家的。
苏浅肯定是因为心里有他,才会那样做的。
“咚!咚!咚!……”
突然间,一阵猝不及防的敲门声响起在空荡的房间和苏浅秦时越的耳边,打断了秦时越原本想要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