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蕉心里一咯噔,“你也觉得我跟温正清有一腿?”
“什么嘛!”刘姿姿轻斥道:“你是当事人,干嘛说得那么难听。”
“说得好听还是难听,不都是那一回事嘛。”
刘姿姿“咦?”了一声,问:“你刚才说‘也’,难道还有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
林蕉摁了免提,把手机放到一边,平躺下来,拿过一缕头发挠在指尖上玩。她没回答刘姿姿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你说,我这也算是正常操作,常规宣传,大家应该不会瞎想吧?”
刘姿姿无情点破,“大家瞎不瞎想的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关心的是祈总会不会瞎想吧?”
林蕉干脆承认:“是啊,他不会瞎想吧?”
一时没人说话,电话里只有刘姿姿那边传过来的导航声。
“哎姿姿,我突然想起来,今天不是周六吗,你今天休息啊,这会儿开车去哪儿?”
这句话算是戳到刘姿姿的痛处了,她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这就要问你家祈总了,他是快活了,工作都丢给何铭,何铭他是一个人哎,他又不是猴子,拔根毫毛就能变个分身,那么多工作何铭干到死也干不完啊,他这就是打定主意知道我看着心疼,肯定会出手帮忙的!
哼,万恶的资本家果然只会用钱砸人,他给我开那么高的年薪还有股权,谁能抵挡得住赤裸裸的金钱攻势啊,我只能屈从啊!这不,今天刚加完班,现在在回家的路上呢,周六周日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现在是金钱的奴隶,眼里只有工作,哪有休息啊!”
林蕉看了眼已经昏暗的天色,忍着笑问:“你到哪儿了?要不你来接上我吧,我好久没有喝一杯了。”
刘姿姿很感兴趣的样子,“喝一杯?可以吗?你刚出院哎,能喝酒吗,祈总同意吗?”
林蕉怒道:“我出去喝一杯还要祈寒肖同意?他没这么大的权利!我行动自由着呢,你快点来,我换上小裙子等你!”
刘姿姿答应得欢快:“好嘞!我二十分钟就到哈!”
二十分钟后,林蕉穿着紧身小皮裙坐上刘姿姿的副驾,嘴上红唇涂得很艳,眼线勾勒出上扬的眼尾,整个人又妖娆又明媚。
刘姿姿一时看愣了,都没有注意到后座同时上了一个人。
等到了地方,她看到从后车门出来的祈寒肖,张口结舌道:“祈...祈总,你怎么在这儿?”
祈寒肖抬抬下巴,“你们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在。”
刘姿姿咽了口口水,不知道怎么接话。她的大老板,林蕉的枕边人,就这么跟在她们后面,而她们来的还是何铭开的夜店,她已经不知道这错乱的关系怎么理清了。
最重要的是,祈总跟着,她们还怎么玩?
不过,祈寒肖倒是说到做到,他果真没有管她们如何喝酒,聊的又是什么。他找服务员要了张小圆桌,就坐在包厢的角落里,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降噪耳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十万火急的文件。
刘姿姿往角落使了个眼色,林蕉晃着酒杯立即明白过来。
“别管他,他这是创后应激障碍,非得把我安在他眼皮子底下,不亲眼看着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