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祈寒肖是不是故意的,这种情形下,他一开口,明显是为刘姿姿解围。
祈聿修收回目光,摆手拒绝:“不必麻烦,我说两句话就走。”
何铭进到办公室,放下了许久没用过的百叶窗,阻拦了里外的视线。
林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赶在何铭出来前跑了进去。她总觉得祈聿修这趟来是说高勋的事的,高勋这事吧,多多少少跟她有些关联。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祈聿修在沙发上坐下,没有寒暄,没有铺垫,一出口就是直奔主题。
“听说勋儿动了你的人?”
祈寒肖蹙眉,“这话从何说起?”
祈聿修鼻腔里轻哼一声,翘起二郎腿,整个人陷是沙发,头朝后仰,眼睛自然地眯起看着对面的祈寒肖。
“他手下那帮废物也就能唬住他,自以为手段高明,实则破绽百出,我都能查得出来,你会不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懂事,我这个做哥哥的,难道还真跟他一般见识?”
“你不认?”
“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
祈聿修闭眼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
良久,他睁开眼睛,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寒肖,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咱们爷俩的事跟勋儿无关,你何苦为难他?”
“为什么要为难他,我还想谢他呢。”
祈聿修眉头一蹙,神色不悦。
“林蕉现在总算听话了,她的一切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不愧是父亲一手培养的孩子,一出手就解决了我多年的困境。”
祈奸修摇头:“她可躺在医院里人事不省,你不恨他反倒还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