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20日
经过两周的治疗,金安成的情况好了很多。
这两周,我和老何把I期和II期的受试者召了回来,给每个人都做了详细的检查。除开基础疾病,可以肯定的是这10位不同期的受试者都基本康复了。
很奇怪,金安成的情况似乎只是个例,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老何犹豫很久,说了段语焉不详的话,意思我听懂了,但是他的想法太过离奇,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2000年8月3日
金安成的情况每天都在好转。今天,化验报告和造影结果都出来了,白血病细胞再次清零,谁能想得到,就在1个月前他还是个生命垂危的小病人呢!
我觉得,现代医学已经解释不清了。
2000年8月5日
老何刚走,我独自坐在屋子里想他的话。
他说的不无道理。
医学解释不通的事,也许本身就跟医学无关。
对这个世界越多了解,越清楚我们人类的无知。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我明天得找金女士聊一聊。
好好聊一聊。
2000年8月6日
金女士果然重视起来了,她仔细复查了孩子生病以来的情况,也觉得不对劲。
但她不同意老何的猜想。
的确,诅咒这种事,一个共产党员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她觉得不是诅咒,是人为。
她说孩子还得再麻烦我一阵子,她要去趟M国,调查取证。
事情的走向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2000年9月9日
立秋过后,天气渐渐凉了。
金安成的状况很好,金女士每天都打越洋电话询问孩子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