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本县主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若是县主再废话,本郡主不介意把你的嘴给缝上。”
乔姣姣眼睛一眯,随后威胁道。
“你简直放肆!谁给你胆子这么和我们县主说话?这里是大秦,不是你那弹丸之地的齐国。”
保宁县主身边的丫头跟她家主子一样的愚蠢,乔姣姣不愿多说,刚走了几步就碰上谢婉几人。
“姣姣妹妹莫要忧心,摄政王殿下定会查明真相的。”谢婉柔柔一笑,拍了拍乔姣姣的手。
“无碍。”
乔姣姣不动声色的把谢婉的手推开了,然后离得稍微远了些。
就算这个谢婉在她面前表现得再怎么温婉平易近人,乔姣姣都不是很喜欢她。
可能就是所谓的气场不和吧。
去了慈恩寺讲堂,池宴早早就在那站着了,沙弥们也都排排站好,手上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既然人都已经到齐,本王就开始了。”
“快点开始吧殿下,免得有些人就是不死心。”保宁县主意有所指,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在内涵谁。
“闭嘴!”池宴皱眉,镇国公家的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本王昨夜已经将此事彻查清楚。兹事体大,就不细细道来原委,杀害空渡师父的人正是他!”
随后,岑溪拎着保宁县主的车夫将其扔在了大殿上。
经过一晚上,他这会早就没有了昨日的嚣张劲。身上换了囚服,血迹已经开始发黑。发丝凌乱,根本让人看不清本来样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许多慈恩寺出家之人都不曾见过这般场景,连忙闭上眼念叨。
“这人是谁?清河郡主身边那个嘴皮子利索的丫头呢?”
在场之人皆是一怔,所有人昨个夜里可都是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包粉末是从新竹的厢房里查出来的。
“怎么,保宁县主连自己的车夫都不认得了吗?”乔姣姣眨眨眼睛,憋着笑意问道。
“怎么可能?!”
保宁县主瞪大眼珠子,上前两步仔细瞧了眼车夫,随后嫌弃的瞥开视线。
“你们怕不是搞错了,随便找个人来就说是本县主的车夫!
本县主的车夫穿的那可是上好的衣裳,容光焕发。哪里是这个邋遢老汉!”
“保宁县主,这可是昨天夜里在后山找到他的。那个时候他正准备往山下逃。你说说,他跑什么啊?”
乔姣姣无辜耸了耸肩膀,极其耐心且好意的解释。
保宁县主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这人当真就是他镇国公府的车夫。
“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本县主怎么会知道?”
乔姣姣神秘兮兮一笑,她当然不会知道了,就她那副蠢样子,除了嚣张蛮横之外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摄政王殿下,这是保宁的车夫不假。可也不能因为他昨天晚上恰好在后山,就说是他杀的人吧。这样子有失公道!”
乔姣姣不有挑眉,呦,这会子总算是找到了一点脑子?
“你是在质疑本王?”
乔姣姣乐了,没想到狗哥这么给被人说话意外的爽啊!
“保宁不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