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太后娘娘来了好半天了,清河郡主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给我们娘娘请安啊!”
孙嬷嬷冷哼一声,尽显她太后身边红人的厉害。
“嬷嬷一张嘴好厉害,本郡主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有丝毫对太后娘娘的不敬?”
乔姣姣冷笑,怎么,刚刚从慈恩寺回来就准备给她找点事情做吗?
“免礼了,幻月你告诉哀家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孙太后也没有管两人之间的口角,看向了幻月。
“呜呜呜,娘娘您要替奴婢做主啊!”幻月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么一句,却也不继续说。
“你说,哀家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说完之后,孙太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乔姣姣。
“多谢太后娘娘,多谢太后娘娘!”
“奴婢瞧郡主手上的那条手链过于普通,就想着在妆奁里另外取一条与郡主身份相匹配的。
可郡主,呜呜呜,直接就把奴婢给推到了,这才磕到了头。”
幻月捂着头,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清河郡主这是何意?我们家幻月虽然说婢女,可自幼就进了宫跟在太后娘娘身边。我吴嬷嬷更是把幻月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正是因为郡主来者是客,太后娘娘这才忍痛割爱将幻月拨给了你。如今这般,唉!”
吴嬷嬷心疼极了,看着乔姣姣都不怎顺眼。
乔姣姣冷笑一声,感情就是在这等着她呢!
真就这么的巧?她刚回来没多久,孙太后就赶过来了。
她过来的时候,她刚好就把幻月给推到了?
“吴嬷嬷怎么能这么说?我齐国就算是一个边陲小国,但好歹也是个国家啊。我身为皇家郡主那也是金枝玉叶,千娇万宠着长大的。
是了,我无意之间将幻月姑娘推倒自然是我的不对,我可以道歉。可是幻月姑娘拿指甲划我作甚?
若不是幻月姑娘划了我胳膊,我这才下意识的将幻月姑娘推到。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
说罢,乔姣姣举起胳膊。戴着手链的那胳膊一道长长的划痕。从手腕处绵延至关节肘。
令人触目惊心!
“哎呀我的郡主啊!您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委屈?在齐国皇宫的时候,谁不是把郡主宠着的?
呜呜呜,都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都是新竹的错,没有保护好郡主。”
新竹也嚎哭一声,揪着帕子擦眼泪,潸然泪下。
“新竹,这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在幻月划伤我的时候不小心把她给推了,更不应该戴着这串我母亲留给我的手链。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身处异国他乡,无权无势。都怪我无用,保护不了你。”
乔姣姣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嘴上还不停的自责着。
“不!郡主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这不怪你!”
然后一屋子人傻眼了,旁人还没有说什么。这主仆二人就一唱一和的根本不给别人插嘴的机会。
“奴婢没有!郡主金枝玉叶,幻月又怎敢伤害郡主分毫呢?”
幻月慌了神,她不曾在清河郡主手腕上留下什么划痕,如今这般,更是长了几张嘴都要说不清了。
“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