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婢女怎么跟我们郡主说话的?摄政王府难不成就是这么教下头人做事的?”
幻月好歹是跟在孙太后身边好些年的人,架子拿了个足。
“呵,宫里出来的就是没有一点规矩。男女大防这种事,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
郡主您说是吗?”
鹊桥冷哼一声,将矛头指向了乔姣姣。
“哎呀,那也难怪。郡主是偏僻小国来的,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不过呢,奴婢劝郡主还是离摄政王殿下远一点!殿下就不是你可以玷污的!”
鹊桥说的有些激动,好好的一顿饭乔姣姣瞬间就没有了兴致。
“跟我说什么?跟摄政王殿下说去!”
乔姣姣无语,这孩子怕不是疯了。
“清河郡主,我也就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称呼你一声郡主。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收拾包裹自行走人。
若是你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不走,你放心,以后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自幼就跟着殿下,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我看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切。
郡主不要害了他!”
鹊桥威胁着乔姣姣,试图把她给吓走。
她看出来了,这清河郡主和旁的贵女们一样。柔柔弱弱不能自理。
既然如此,有凭什么留在殿下身边?她的出现,只会拖累殿下!
能配得上殿下的女人,就只有像她这样的!有能力,长得漂亮,跟殿下更是青梅竹马。
“可是本郡主搬到摄政王府,那可是殿下求来的啊!”
乔姣姣歪头无辜眨眼。
果然,鹊桥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就有些愤恨了。
“那又怎样?你识相点自行离去,殿下回来了你就告诉他!
听见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殿下最是疼爱我,你凭什么出现夺走这一切?啊?”
鹊桥情绪很不对劲,抓着乔姣姣的胳膊使劲的晃。
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手上更是一直在使劲。
“神经病!”
乔姣姣皱眉,稍微用了点灵力,就把鹊桥推开。
然后鹊桥一个没有站稳,就直接摔倒在地。
“新竹先把人拉走吧!烦都烦死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个饭啊!”
但是没有想到,新竹刚刚碰到鹊桥,就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直接撞在了桌角处,脑袋都磕出了血迹。
“找死么?”
乔姣姣小脸一冷,当真是她脾气太好了吗?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敢欺负到她的头上了?
鹊桥原本还想站起来,但是瞧见不远处一块玄色衣袂,顿时眼眶就红了。
“郡主若是不喜欢鹊桥直说就是。犯不着如此吧!呜呜呜!”
池宴老远就听见东暖阁那边吵吵闹闹的,这才加快了步伐过来。
结果刚一走进,就听见有人哭哭啼啼的。
男人不由得提速,她那么娇气,不会是因为不适应哭了吧?
进了主屋,径直奔向乔姣姣。
“怎么回事?”
乔姣姣没好气的别开脸,“喏!你们摄政王府的好婢女!既然摄政王府容不下我,我回我的长安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