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看见乔姣姣紧蹙着眉头,瞬间就乐呵了。
冷嘲热讽,必须得给她安排上!
“说话那么难听,中午是吃了大蒜吗?”
乔姣姣捏着小鼻子,扇了扇周围的空气,仿佛是闻到了什么臭不可闻的东西。
“你!”
“你什么你?没点儿能耐就给我把嘴闭上,一天光知道叭叭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得理不饶人的小娘子呢!”
乔姣姣极其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人就是不能惯着。
越惯着他,就越喜欢蹬鼻子上脸。
“哼!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有本事把这题解出来啊!”
“我是没这个本事,既然陈公子你有,那你来吧,请!”
乔姣姣笑眯眯的怼回去了,也正是这样,才把陈飘风气了个不轻。
这丫头惯会摆出这幅驾驶!
“哼!小爷我哪有你清河郡主面子大呀?”
“哦,那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喽!”
小姑娘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将自己备好的笔墨纸砚一一摊在桌子上。
“你怎么说话呢?!风哥哥你不要搭理她,仗着有点靠山就这么嚣张,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崔景闻言立马出声安慰陈飘风,随后极其挑衅的瞪了一眼乔姣姣。
小姑娘只得摸了摸鼻头,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靠山?
“本郡主要是有靠山,第一个就收拾你们俩。”
小姑娘冷哼一声,蘸取了一点墨汁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好了,尔等莫要吵闹!若再是如此,老夫怕是教不了你们这个班了!”
龚夫子板着国字脸,不悦道。
刚刚是因为有人给他递台阶,他才往下走,但不代表在他的课堂上可以如此胡闹!
就算是陈飘风那几个富家子弟,再怎么闹腾,夫子都已经发话,他们又哪敢继续?
四十位学生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纷纷拿起笔奋笔疾书,生怕比别人落后一丁点。
“可有人有答案了?”
龚夫子虽然是在问所有人,但其目光已经落到了乔姣姣身上。
乔姣姣也没有躲避他的视线,而是与之对视。
龚夫子慢慢踱步到乔姣姣跟前,纸上写了大大的四个字。
“户斜十尺。”
龚夫子慢慢念出答案,心中不免诧异。
这才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怎么连答案都已经写出来了?
“你之前是否知道答案?”
他还是有些不确信,忍不住追问道。
乔姣姣摇头,这题其实很简单,只是用古文出出来的题目,她要解读的话,还是需要花些功夫的。
“你的解题过程呢?”
“并无。”
乔姣姣一囧,这就是一段勾股定理题,记得口诀就好,又哪里需要验算什么的。
如今这样倒是把她给难住了。
“你在之前的幼学里头学过?”
大秦所有的孩子在五六岁的时候,只要掏得起银子,就可以就近入学。
但他从不知道,哪家的幼学算术。即便是教,也不过是极其简单的加减乘除。
且别说是孩子了,八九成的大秦人,也就只停留到了加减乘除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