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要这个啊!”陆茗烟不满地瞪了一眼楚子漠,眼里装满了谴责,“老公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楚子漠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陆茗烟的嘴角,“就是因为爱你,所以得保护好你,你才断药一个多月,连牛奶都不想喝了,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陆茗烟叉着腰仰头看着楚子漠,“我感觉自己壮的像头牛!”
“上回淋个小雨回来就高烧三十九度的人是谁?”楚子漠冷下了眼眸。
说起这事他就有气,陆茗烟当时为了查资料,下雨天地跑出了门,还没打伞。
这就算了吧,回来就开始发烧了,请来了医生,检查之后,先把楚子漠给批评了一顿。
陆茗烟当时身上又正好来了那个,这一场雨直接淋的陆茗烟在医院打了一个多星期的吊瓶。
这也就算了吧,烧还根本退不下来,陆茗烟又是个过敏体质,青霉素什么都不能用,那一个多星期把楚子漠折腾地直想把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小丫头拖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让他生气的够呛,也吓得够呛了。
所以从那以后,楚子漠对于陆茗烟的身体这方面,越发地铁面无私了起来,什么都可以不做,唯有牛奶和药不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