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彩莹与一个鱼贩发生口角,争得面红耳赤。
鱼贩道,“嘿哟你个小姑娘,小小年纪不学好,买东西不给钱你还有理了?”
彩莹满脸委屈,争辩道,“这位大哥,我刚才明明已经给过你钱了,你可不能污蔑我。”
“是吗?那有谁看见了?就你这种想吃白食的人我见得多了。今天你不把钱给了休想离开。”
争吵声很快吸引了周围一大群人。
有老人道,“这卖鱼的大哥在咱们这条街卖了几十年了,为人一向老实断不会凭白污了别人。姑娘你就把钱给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家去吧。”
也有义愤填膺的壮汉不依不饶道,“像这样的人就不应该轻饶了她,要拉她见官才对,否则下次指不定又来坑蒙哪家摊主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彩莹的不对。
彩莹在众人的口诛笔伐声中,悄悄低下头没了先前的底气。
就在她准备掏钱给鱼贩时,一男子突然用扇子按下她的手。
抬眸一看,竟是一白衣书生。
他躬身作揖后道,“这位摊主,想是你记错了吧,在下刚才在二楼亲眼看见这位姑娘已经付过你钱了。”
闻言,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有人证在,鱼贩不敢再随意欺压,
故作诧异道,“付过了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记错了。大家散了吧,误会,都是误会。”
人群散去,彩莹赶紧福身道谢,“谢公子肯仗义执言,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说着,看了看她手里的鱼,道,“这鲫鱼营养美味,对女子调养身子也有着莫大奇用,想来在下是要恭喜夫人了。”
鲫鱼精贵,就算是家底殷实的人家也不常吃,一般都是家里有喜了才买上两条打打牙祭,补补身子。
彩莹笑道,“公子说笑了,有喜的另有她人。”
许尚文折了扇子,为自己的唐突几番致歉后,准备离去。
彩莹突然叫住他,“敢问公子可否留下姓名,他日彩莹定当登门道谢。”
此女子长相出众,眉清目秀,许尚文一听立马动了私心。
即道,“在下许尚文,家住朱古镇许家村。如此小事姑娘不必挂怀,他日有缘自当相聚。”
彩莹大惊,“许尚文?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
?
见对方满脸疑云,彩莹解释道,“我家少爷的通房有一位相公,听说也叫许尚文。你们不仅名字一样,连住的地方也都是一样。缘分,真是缘分。”
彩莹满脸欣喜,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可男子闻言后,恍如当场被雷劈中。
立即问道,“那女子可姓叶,单名一个璇字?”
彩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点头诶捣蒜道,“嗯,公子你也太厉害了,连这都能猜出来。”
许尚文白净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你是说她已经做了你们少爷的通房?”
女人再次点头,“那是自然,这鲫鱼就是给她买的。”
闻言,轰地一声,许尚文感到脑袋正在慢慢炸开。
疼得心肝俱碎。
良久,他终于缓过神来,道,“你刚不是说要报答我吗?眼下便有一个机会。”
说罢男人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女人爽快道,“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看着男人转身上了楼,彩莹冷嗤一声满意离去。
叶璇怀孕后,琴儿便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这天,两人在院子里散步。
叶璇一想到上次不但没能将彩莹踩在脚下,还差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想到此事,她便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