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狱卒立马端着一碗黑漆刺鼻的药上前。
叶知秋抗拒的往后缩,惊恐地盯着那碗道,“这是什么?薛冠玉我是苏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你若想杀我得拿出证据来,今天若敢就这样将我害了我相公一定绕不了你……”
薛冠玉好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嘲讽道,“我说苏少夫人,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痴心妄想呢?
你那要死不活的病秧子相公到现在都没来救你,就算有点儿力气怕是也都在家搂着小娇娘里恩爱吧。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安安心心上路吧。”
“呸,你以为谁都向你一样肮脏龌龊。”说着一口唾沫星子啐在了薛冠玉脸上。
对方立时大怒,扬手让人上前。
一狱卒立马上前钳制住她的手脚,另一人则直接粗鲁的掐住她的脖子猛地将药水灌了进去。
咕噜噜,咕噜噜几下,大半碗药不多会儿便全都下了肚。
两人放开,叶知秋立即掐住脖子想要呕出,然而因灌得太急却呛出了眼泪。
“姓薛,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男人笑着,不自觉翘起了兰花指,言语间有些阴柔女气。
“叶知秋你不是医术高明能耐得很吗?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如何自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这密牢里除了墙体谷草这些杂物外就只剩下空气了,他倒要看看这医术了得的女人,这次如何逃过他的手掌心。
叶知秋服药后,明显感觉到了中枢神经系统的不对劲,此时已经出现兴奋性增强、呼吸加快、步态不稳等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