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盯着她眼睛,问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我这还有多久才会痊愈?”
叶知秋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换药,全程专注而冷厉。
“说句话行吗?”
“……”
“你该不会为了不和说话,把自己给毒哑了吧?”
“……”
女人依然没有回他,只是手里的动作兀地加重,疼得苏楠立马后悔自己要在这个时候去挑衅一个给自己换药的大夫。
这简直等同于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啊。
“疼。”他夸张得好似被人挑断了手筋。
然而对方丝毫不为所动。
苏楠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识趣的闭了嘴。
叶知秋换好药,端着东西离开房间。
走至门口时,侧眸扫视了男人的方向一眼,对无迹道,“告诉你家少爷,要是他再敢胡乱多嘴,我就把他的嘴给缝起来,说到做到。”
最后四个字,带着极其浓烈的火药味。
呛得苏楠差点没当场着火。
叶知秋离开后,无迹走了进来,看着少爷的伤势日渐好转,再次佩服起少夫人的医术来。
“怎么样?”苏楠看了一眼屋外,一改刚才没正形的样子,严肃问道。
无迹恭敬回禀道:“这段时间属下跟踪薛冠玉的人发现,他将那些男人用完后,趁着夜色将人扔进了天琅山。”
“天琅山?”苏楠神色一顿。
屋外,叶知秋走着走着突然发现有一样东西落在了房间里,立即折回身去拿。
然而刚走至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