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最不会搞的就是女人:“您是希望她们闭嘴到什么程度?”
暂时性?
还是永远?
能一劳永逸,沈二爷绝不留有余地:“我以后不想听到她们的声音,这么说,明白了?”
懂了。
陈昊应了:“二爷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得让您满意。”
让人永远闭嘴,不要太简单哦。
嗯,真的很简单。
半小时后,陈昊接了个电话。
“诶,是,沈哥。”
“啊?真要……这么做?”
太丢人了吧。
“好好,是,我让人去办。”
陈昊挂了电话,问手下人:“北港那边是不是有个痞子姓刘,外号刀疤刘的?”
三分钟后,手下回复:“是有这么个人。”
陈昊说:“通知那个刀疤刘,可以上门收账了,另外去买一百只鸭子。”
手下没懂:“昊哥,是买真鸭子,还是买那种鸭子?”
酒吧生意,桦林集团也做。
陈昊硬着头皮,语调很不情愿:“死了的鸭子,菜市场里那种。”
手下更不懂了:“您要一百只死鸭子做什么?”
明明可以用拳头解决的事,小淑男非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没办法,二爷交代过,若是有一天小淑男的决定和他起了冲突,那一律听小淑男的。
陈昊“啧”了声。
这种自己宠自己的情节,听起来挺离谱的,不过有点甜是怎么回事?
他没忘记正事:“拿根针,穿了线,把那死鸭子嘴巴缝起来,然后半夜的时候,按这这个地址,挂人家门口去,记住啊,淋点狗血,搞恶心一点,我可不乐意白送几个鸭子给人吃。”
后面淋狗血,是陈昊自己想出来的。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花钱给人家加菜呢。
手下:……
最近的大佬是不是都吃饱了饭没事干?
……
傍晚,江漓快打烊的时候,店里来了两个年轻人。
一个锡纸烫,一个锅盖头,都背着黑色的双肩包,看起来不像本村人。
锅盖头抽了几个袋子拎在手里,苹果挑几个塞一个袋儿,香蕉又挑几个塞一个袋儿。
那个锡纸烫始终徘徊在收银台边。
“小姐,这儿平时能赚几个钱啊?”
江漓没理他的话,冷着脸,看都没看他一眼。
锡纸烫继续搭讪:“我看你这儿一天也来不了几个客人,要不要考虑考虑,跟哥哥到村外去发展发展?”
江漓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手痒,想揍人。
但忍住了。
“宋乙,”锅盖头看不下去了,“你规矩一点。”
那个叫“宋乙”的锡纸烫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搁这儿泡妹子,有你什么事啊?”
店外面,陈月香进来了。
早上她落了东西在店里,正好顺路,就过来拿一趟。
锡纸烫听到动静,本能转过头:“哟,又来了一个。”
他觉得来人有点眼熟。
对了,这不就是那个……
想着,锡纸烫凑到陈月香身边:“诶,美女,多少钱一晚啊?”
陈月香听懂了。
她眼底带着惊慌和惧怕,连连否认:“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你把我当成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