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寡妇的心一塞,不管沉鱼给裴家带来多少好运,都是别人看不见的,靠着沉鱼的福气把日子越过越好,在裴老太的眼里沉鱼始终就是一个外人,还是张口闭口怪在嘴上的那种。
要不是沉鱼心大,早就被气跑了。
裴寡妇冷笑:“我能有多少钱妈的心里还会不清楚吗?大家可都是在种田,我们家能有这一天可全是靠沉鱼的福气。”
“我呸!”裴老太根本就不信这种鬼话,“就你天天给那没用的找好吃懒做的理由。”
她就没瞧出来那个没用的有什么福气,是个瘟神还差不多,只知道败家里的钱,不是买破字画,就是买破烂玩意,完了还要逼着老大媳妇借上一屁股的债造房子,一造还造个楼房,好像不要钱似的。
还有挖得那个鱼塘,养的那个蚌,老三跟着傻子一样天天在鱼塘上的茅草屋里守夜,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守什么宝贝一样,却是养着一堆猪吃的东西。
神特么还能造出珍珠来,就豆沉鱼爱痴人做梦,净想一些败钱的玩意养着。
偏偏老三就跟中了邪一样,非要上豆沉鱼的当,也是个没用的人,她也懒得去管了,反正老三也是一个赔钱的命,连个儿子也没有,只会生闺女出来。
裴寡妇继续刨地:“随你信不信,要没事的话,妈你还是会去吧,我们还要干活呢,倘若干不完,你的几个孙子放学回来又要多干活了,你也知道几个小子都特别的孝顺我。”
这一次搬出孙子来都没有用,裴老太在田梗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耍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