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貌似是曲基人。”
从他们独特的武器、口音和偏西北人的长相,足以断定他们是原曲基国人,现隶属北虞的曲基城。
“他们还真是锲而不舍,这两年都刺杀您多少次了,就没一次成功的。”
裴青将他们的面罩扔到一旁,继续在他们身上搜索,看看有没有留下其他的证据。
秋风习习拂面,风中秋菊香意渐浓,其中夹杂中一丝血腥气。
司年面色陡然一沉,大喝了一声:“裴青小心!”
裴青正检查的那名黑衣人身上似乎穿了带暗器的装备。
就在他搜身的同时,不小心触发了机关。
若不是司年及时提醒,他怕是躲不过去。
一只暗箭直直的穿透了司年房间的门,裴青冷不丁的咽了下口水。
这要是招呼在他身上,可不得跟那个门似的,被穿个洞出来。
“将军……”
裴青起身正准备说些什么,见司年抬手,他便立即闭了嘴,警戒四周。
“出来吧。”
司年目光沉沉的锁定厨房的方向。
裴青并未察觉有人,但也时刻保持着警惕。
片刻后,一个没有蒙面的黑衣男人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跟倒在地上的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显然是一伙。
“哈哈哈,不愧是北虞的护国大将军,一击就能将我辛苦训练出来的手下毙命。”
黑衣男人沙哑着嗓子歪咧着嘴笑,脸上一道狰狞的疤也跟着走了形。
“你是何人?”
裴青迅速凑到司年身前护卫,就连他都没察觉山庄内还有一人,可见此人跟地上这些根本不是一个货色。
“图八,曲基国大将,我脸上的这道疤可还是拜司将军所赐!”
说着,图八陡然变了脸色。
司年却目光藐视,语调冷漠。
“不认识。”
自己的奇耻大辱在别人眼中被漠视,图八的怨恨暴增。
“既然司将军想不起来,那我便让你尝尝我国主被你一招斩首的滋味!”
言罢,图八抡起手中的利钩,朝司年飞奔而来。
而司年却不曾将他放在眼里,收剑回鞘,轻推了一把裴青的肩。
“你来。”
对方大将上场,裴青本以为司年会亲自动手,结果自己却被推了上去。
裴青也不敢有怨言,只能出招制敌。
图八被司年这等举动惹恼,利钩直接朝司年甩了出去。
司年不闪不躲,里利钩就在他的脖子前被裴青一剑砍了回去。
裴青额间落下一滴冷汗,这要是晚出手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真是越来越摸不透将军的心思了!
图八的攻击被拦下,心里自然愤恨,夺回利钩,决定先解决了裴青再说。
曲基的武器十分独特,对付起来很困难。
若不是一击毙命,缠斗起来确实麻烦。
但裴青是那种动了手还不忘了动嘴的人。
即便招式上应接不暇,嘴还能跟人家对上话。
“这位图八大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你说你脸上的疤是我们将军砍得,有何证据啊?”
“你这招可钩偏了啊,再往左来来就能钩到我了!对,就是这样!”
……
裴青在司年面前无法贫的嘴,都在作战时贫给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