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哎!你怎么还咬人啊?”
墨岚吃痛的猛吸了一口气,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我在向你表明心迹,你呢?”
司年怨怼的像个弃妇,墨岚还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没有弑情压抑的司年也是个普通人,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还有了敢于表达爱的能力,真好!
思及此处,墨岚不禁笑意染上唇角,眉眼弯弯的回头主动亲了他一下。
“我心如明月,皎皎眷阿年,你心挚诚,我心亦然!”
两人眸光中流转的情丝瞬间火花四溅,两把高高架起的干柴瞬间点燃。
唇齿纠缠相依,也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一起。
临门一脚,墨岚却退缩了。
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司年,红着脸道:“你、你刚解毒,身子虚,得好好养养,不能……这样的。”
说话时,墨岚都不敢去看司年的眼睛,他眼中的热意太明显,她怕自己受不住。
司年却开怀的笑出了声:“对于夫人的关怀,我心甚慰。可你还不太了解你夫君,虚这个字,根本不存在的!”
司年俯下身子,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不过确实有件事是该在洞房之前做完。”
提到“洞房”两个字,墨岚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想来也是,若他们真的亲近了,还真是才算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司年翻身坐到墨岚身侧,又从里怀掏出一个牡丹红的锦囊,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
墨岚好奇的往他怀里瞧了瞧,怎么他在里怀藏了这么多东西?
她目光紧紧盯着司年的手,只见那锦囊被打开,从里面拿出一道黄符。
“这…不是我给你求的平安符吗?”
司年浅浅的“嗯”了一声,下床取来自己的长剑。
散了自己的头发,取一缕,割了下来。
又将长剑交给墨岚,示意她做同样的事。
墨岚照做,也割了一缕自己的头发。
司年将两缕头发合二为一,捏住一端,将另一端递到面前手中。
轻声问她:“会编发吗?”
墨岚点了点头。
“把头发编起来,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这是洞房前我们落下的一步,现在补上!”
墨岚收敛不住嘴角的笑意,动手编发的同时还时不时的偷瞄司年。
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好看,而这么好看的又只对她好的男人是自己的,墨岚心里便美滋滋的。
想到了成亲那日之事,她心中是还有一个缺憾的。
不禁脱口而出:“若成亲那日的盖头不是我自己蹭掉的,那就完美了!”
司年挑了挑眉,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视线。
“谁说那天的盖头是你自己蹭掉的?”
“不是吗?”
司年见她那双满是娇媚却无比清纯的眼睛,真是难掩对她的爱意。
在她的前额落下一个吻后,浅笑道:“盖头是我揭的。”
“嗯?”
墨岚疑惑的瞪了一下眼,饶有兴致的凝视着司年。
没想到还有这一回事!
头发编完,司年用平安符将结好的发裹住,重新塞回锦囊里。
与墨岚十指相扣,而锦囊就在他们的掌心之间。
“现在我们就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床帏落下,遮住了初经人事的羞涩,也护住了美妙情事的旖旎。
人家新婚之夜洞房,他们却在白事中圆房,还是……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