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往事的方小少爷久久无言。
什么风流薄幸?
什么酒囊饭袋?
都是骗人的。
都是伪装出来保护那个人的。
挫败感从心口弥漫至四肢百骸。
他攥紧拳头,终于懂了他心里那种莫名的感觉是什么。
可是已经迟了。
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这两个人,一个爱的卑微谨慎,一个把爱意深埋。
“席总,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意气风发的少年像是突然成长,脊背挺得笔直,骄傲的离开。
席宁说这个故事的本意并不是灌他鸡汤,只是想告诉他,她是无法怀孕的。
看他这样子,完全不像是明白她的话。
不过,结果是一样的就行,不必纠结那么多。
席宁抬起表看了眼时间,五点多一点。
席呈应该要放学了。
他前不久跟她说他签了保送合同,决定去帝都大学的金融系,不参加高考了。
席宁向来是尊重他的意见的,只不过还是让席呈跟着去上课,高中毕竟是一个无法重来的阶段,她想让她的弟弟每一个阶段都是完整的。
对此,席呈不以为然。
他孤僻冷漠,和同学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的,实在没必要去学校有一个什么完整的高中时代。
但他拗不过席宁,只能老老实实的接着去学校。
只不过,他跟学校申请了不上早自习和晚自习,午睡也不在学校。
比起珍惜什么青春韶华,他更想和席宁待在一起。
哪怕什么也不做,但只要她在身旁,他就一颗心都是安定的。
席宁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去前台让服务员送些水去高尔夫球场,顺便留下一个纸条,然后就开着车离开了。
*
“学神,这个题怎么做啊?”
“学神,你看看我这个步骤哪里不对吗?怎么我总是算不出正确答案?”
“学神,你帮我看看这题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