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辛还想说些什么,侯嫮的视线却移到了桌上的奏折上,他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加练就加练吧!他可是天越的皇帝,什么做不好!
等到侯嫮将姬辛的课业看完,又陪在姬辛一同看了今日的奏折,所有事情完成之后。
侯嫮起身,“陛下昨日是在哪里习练?”
“箭亭。”姬辛也跟着起身,走到侯嫮前方。
几个小太监在二人前面带路,往箭亭方向走去。
侯嫮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走在前面的姬辛倒是时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侯嫮的反应。可惜侯嫮冷着一张脸,只能看出严肃,再多的,却是看不出来了。
二人很快到了箭亭。一眼就看到了箭亭中央站着的司马恪。
“陛下,太师。”司马恪恭恭敬敬的朝二人行了礼,得到回应后才起身。
侯嫮点点头,就站在了一边不再说话。
司马恪正欲让姬辛先绕上箭亭跑个五圈,发觉侯嫮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时,出言:“太师还请回避。”
侯嫮将视线从姬辛转移到司马恪身上,“司马小将军训人的法子还是不传之秘?连本太师也看不得。”
“倒不是什么不传之秘,只是昨日臣与陛下约法三章,其中就有习武期间,箭亭外人不得入内。”
侯嫮抬眼看向一旁的的姬辛,看到姬辛赞同的点头后,这才说:“既然是这样,那本太师就在箭亭外面等。司马小将军,这样总可以吧!”
司马恪微笑拱手:“太师请。”
还真是,比他父亲要圆滑一些……侯嫮想着,又回头看上一眼。
姬辛正在活动手腕脚腕,想来是要开始了。不免就加快了步子走出去。
司马恪看到侯嫮的身影不见以后,这才对着姬辛说道:“陛下,照例是绕箭亭五圈。”
姬辛点点头,还以为今日会玩些不一样的呢,想着就跑了起来。
姬辛和司马恪在箭亭内习练,侯嫮却是在箭亭外找了一处石凳坐了下来。
“陛下昨日何时回的紫宸殿。”
“回太师,是过了约莫有一个半时辰。”
侯嫮听了不免皱眉,“一个半时辰?陛下在里面做什么了?”
小太监摇摇头,“昨儿个奴也没能进去伺候,陛下回来了也没说。”
侯嫮一听,心下更是烦闷,“太医是怎么说的?”
“只说是伤了肌理,想来是行动太多所致。”小太监回话。
侯嫮垂了眼帘不再说话了,只是坐在石凳上,双手交叠做着动作,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侯嫮等了大概有一个半时辰以后,终于听到了里面姬辛叫人的声音。
几个宫人连忙带着布巾和水就走了进去。
侯嫮起身跺了跺脚,感觉双腿没有那般发麻以后,才抬步走了进去。
姬辛流了很多汗,有些细碎的发丝也跟着汗水黏在了脸上,看起来就不好受。
侯嫮突然就有些生气,只是还是忍了怒气向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