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感谢他才对。
原本就是因为权利游戏而在一起的两个人,叫她如何敢奢望,二人能够互相喜欢呢?
索性啊,她不喜情爱,只要让她好好的活,看着天越在那人的努力下越来越好,也算了了她的心愿了。
宫煜睡得很香,还时不时动动嘴,几颗若隐若现的小米牙分外可爱,叫刘温雅忍着将手指放进去让他磨磨的念头。
灯熄了,刘温雅侧身躺在宫煜身旁,眼睛还睁着,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看着小人儿。
等他长大,长大了就好了……
…………
…………
元月十八,
子时,
城门口。
宫铭一身盔甲坐于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侯嫮。
马是良驹,上过战场,虽说不是宫铭常用的马,可也算不赖。
身后还有约莫三十人,个个身穿黑色盔甲,月光一照,就透出几分银光。
“此行离去,切莫大意!”侯嫮仰起头,看着宫铭,五官看的不分明,黑漆漆的,只是一双眼极亮,里面透出几分斗志。
“本太师知道王爷武艺高强,只是赵王余党人多势众,探查消息便可,千万不可以卵击石!”
“明确后便返程归京,不可恋战!”
侯嫮一身青衣,外面是件绣了红梅的白色斗篷,将她整个人包裹得紧紧的,显得愈发娇小。
宫铭勾唇笑了一声,“本王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太师是这般唠叨的人!”
侯嫮蹙了眉,看着宫铭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王爷,此行三十二人,本太师要你们,一个不落,完好无损地,全部归京!”
宫铭一怔,放声大笑,惊扰了城外的鸟雀,从林子里飞起,一时间就有些纷杂。
“太师放心,三十二人,本王,会一个也不丢地,全部给你带回来!”
马儿的前蹄高高扬起,溅起几分泥,沾到了侯嫮的裙摆。
“走!”
城门被打开,三十二人于夜色中一点一点消失。
上一次,她是在城墙之上看着钟招带人离开,这一次,她在城门处,看着宫铭带人离开。
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那一日,她担忧钟招,担忧那二十七人,可是今日……
她竟不担心宫铭。
是因为,他是战神吗?
是,宫铭是天越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