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是如何进的王府。
刘温雅话没说完,那嬷嬷也不是愚笨的人,一下便听懂了刘温雅话中的意味深长。
便是宫铭和侯嫮真有事又何如?
王妃是她。
世子是宫煜。
太师向她许诺,此生……不许人家。
再说了,他们二人本无情分。
刘温雅心思细腻,她看得出来,或许宫铭对侯嫮有情,且情意不浅,但侯嫮……
刘温雅看不透侯嫮,但凭着直觉,她选择相信侯嫮无心。
这个天越的太师明明温和,明明喜笑,可心是冷的。
她心里装的不是只单单一个人,她可以对你好,却不可能只对你好。
只要你是天越百姓,便受她喜爱。
刘温雅晃了晃宫煜的手,蹲下身子,“怎么了?”
“母妃刚刚在看什么?”宫煜身量小,看不见骑在马上的宫铭。
刘温雅顿了顿,抿嘴一笑,“在看一场痴心错付。”
宫煜还小,听不懂四个字的词,嘴巴撅了撅,想着回府后拿去问教书先生。
刘温雅直起身子,这般看来,是她可怜,还是宫铭可怜,尚未可见呢。
宫铭骑着马在候府的马车外,心情莫名的好,腿一夹马肚让马儿离马车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