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的俊脸却微微一沉,语气夹带着一丝冷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
这女人搞什么鬼?
当初非要赖上他,现在又想拍拍屁股走人!
当他是什么了?
“那个……也不是啦!”
木绵见他沉下脸,莫名地觉得有点心生畏惧:“不过,你及你家人不都讨厌我吗?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强扭的瓜不甜,我……”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想?”
刘谨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意味不明:“结婚的事,的确是我的错!但……既然已成事实,又何必瞎折腾?”
木绵:“……”
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还没领证,可也是在村里摆过酒的,你以为说散就能散?”
刘谨仿佛看懂她的心思一样,似笑非笑:“想把事情简单化,也得看是哪里?”
木绵回神,嘴角狠狠一抽,心里涌起一股烦躁与懊恼。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现在是90年代,压根没新时代那么自由与潇洒!
虽然是没领过证,但也算是摆过酒席,祭拜过祖先了。
从风俗来说,的确算是过门媳妇了。
这乡村的人哪懂什么婚姻法?
想到这,木绵的头有点疼。
看来,这离婚的事,她还真得好好合计合计了。
“那你说怎么办?”
木绵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看着某人:“谁没年少轻狂过?”
刘谨:“……”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她以前的选择是错误的?
这么一想,他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却面色淡然:“一年为期吧!”
“什么?”
木绵的脸上闪过一抹怔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