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含血喷人!我们怎么可能是豹兽的对手呢?”
牛兽不断的打着鼻响,激动地踏着蹄子辩解。
池深深顺着他的话继续质问:“我们又不知道你们的实力,万事皆有可能,兴许你们设计围堵他呢,再借助一些药物的作用,怎么就不可能,这事情分明就是你们泼脏水不成,就暗中加害,再来个贼喊捉贼!”
她一鼓作气的将辩论点流畅的说出,紧接着,不给他们思考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不是做贼心虚,干嘛那么激动?还有!你们就凭一个受惊的雌性捕风捉影的话就能这样不依不挠的二顾我家,我怎么就不能按照我的想法推理呢?”
“再说一遍,如果我们要杀死雌性,就不会费劲心力的照顾她们,然后送到食草部落,按照你们说的那么不堪,我们就应该想杀了雌性,然后再攻打你们部落,人多怎么样?瞧你们自己给自己定位的怂样,不是很简单的就把你们给杀了?至于在这跟你们费口舌?最重要的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们有动手赶你们走吗?”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池深深咬紧齿缝,做最后的总结。
原本嘈杂的氛围转眼就变得鸦雀无声,纵是那群兽再迟钝,池深深这番话也能将他们点醒,纷纷扭头,胆怯的看向象王。
象王脸色不佳,显然是面子有些挂不住,为了他的威严,只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