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为何她觉得好漫长?像是走完一生那么漫长,而且——
她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梦境的内容,脑海依稀回荡着‘姐姐’、‘妈妈’的不同音调的童音,心里莫名的悲痛,就算大哭一场,也无法缓和。
“鲁卡,我好想吃辣。”
“行,我现在就给你去找辣草。”
鲁卡刚要起身,发现池深深却抱他抱的更紧。
“你别出去了,还是吃海鲜肉菜大乱炖吧!”
经过上次的事,她不放心鲁卡一个人出去,但,让两个雄性去给她找辣草,那就太娇纵了!
“好,就等你醒来分配。”看到池深深哭,鲁卡心都要碎了,说话、做事俨然成熟不少。
他终于感受到被自己雌性依赖的那种感觉了!
他帮池深深擦了汗,带上兽皮帽子,便抱着她出了主屋。
外屋和屋外站着其余三兽,看着池深深出来,他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回到了心房。
“小雌性,你吓死我了!豹子怎么都叫不醒你,我们还以为你们被坏人害了!”
“闭嘴吧!还不是因为你!你以后不要再惹我!我不会再离开深深半步!你再惹我,新账旧账一起算,让你既做不成雄性,又做不成雌性!”
鲁卡恨的牙痒痒,又在心里怪起了凯撒蒂。
“蠢豹子,我说我的,管你什么事?我好歹也是深深的守护兽,除了上天无所不能,你又能干嘛?吓唬兽,谁不会啊!”
“好了!别吵了!我脑子又要晕了!咱们还是出去分配海鲜吧!”
“好!”
“好!”
鹿斯基没意见,想着池深深的突发状况,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