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当然不能如了她的意,觉得再这么忍下去,就好像她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你有奶吗?他们还得吃奶,如果没奶岂不是要饿死?”
“你!”樱蕾的心被很刺了一下,为什么这个雌性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的崽死了呢?若是她还在,怎么可能没有奶?!
池深深没给她继续无理取闹的机会,冷着脸下了逐客令:“不管你到底住哪,现在这里我住了,你还是回你的大树屋好好养身子吧!”
“普修斯!帮我弄死她!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樱蕾面目狰狞,大力拍着普修斯的胸脯,发疯似的指向池深深。
池深深赶紧将衣服完全放下,将崽崽全部装进兽皮袋里,刚要拿出喷瓶对付他们,就听见了特洛冷戾的声音。
“樱蕾,你来这做什么?!”
“哥哥!你怎么能带这个雌性回来了!她可是害死我……”
“够了!没有证据的事怎么能总是念念不忘呢?!你是雕王的妹妹,整个飞禽类的佼佼者,别那么脆弱,你还那么年轻,以后还能生!”
特洛的疾言厉色,让樱蕾变得呆滞,不敢相信,从小宠她到大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陌生?
“那可是个小雌性,我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小雌性,她被人害死,你不帮她报仇就算了,还帮着害死她的人!”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你的崽,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