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怪兽这么一搅合,森林里的野兽大多都藏了起来,特洛只抓了只野狼就回了树屋。
他将鹿斯基一副兽型的样子蹲坐在火推旁,便将野狼丢给他:“将腰里脊的肉切下烤给深深吃,其余的,你全吃了吧。”
“……”鹿斯基不动,也不吭声。
他现在变不了身,要是接了特洛的话,就得去处理猎物,弄得一身血腥不说,让他发现他不能变成人形可就打脸了。
反正深深已经吃了月野帮她烤的腊肉,这又是狼肉,她不吃也罢!
特洛早就晓得他的心思,不忙不慌的问:“怎么才做了深深的伴侣,就这般懒散,当真不怕她取消结契?”
“呵呵。”鹿斯基抛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忽然想到深深白日里已经跟特洛说了他们没结侣的事,便看穿特洛的企图。
他这是在等他自己戳破自个儿的谎言呢!
“我伴侣吃饱了,你就不要没事献殷勤了,我也随便找了些鸟吃了,你不需要捕猎来讨好我,就算我能说服深深接纳你,也不见得凯撒蒂能接受你!”
鹿斯基索性将错就错,学着鲁卡那般的口气,使劲刺儿特洛一顿。
特洛听他说吃‘鸟’,冷笑两声,便当着他的面将那只野狼给吃了个精光,最后还不忘抹了抹嘴巴,蹙眉嫌弃道:“奸佞之辈,肉都是酸的。”
“彼此彼此,不臭味相投,如何下咽?若真觉得难吃,下次尝尝鸟儿,我倒是觉得很是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