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互嘲，荀笙还没输过。

又聊不下去了，双方都很清楚自己虽然没被对方看了个精光，却也掉了不少马甲。

互扒马环节到此结束，荀笙开启第二项任务：“晚饭桌上听顾先生说起几十年前的旧闻，好像挺有趣的，不知道顾先生愿不愿意同我再细讲一讲？”

顾晟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不是单纯的好奇。

除去她身为徐云可能有收集各路消息的癖好的可能性，顾晨更愿意相信：“哦？莫非这事和荀小姐有什么切身关系不成？”

荀笙哈哈大笑：“几十年前，我连枚受精卵都不是呢！能有什么关系？”

“但是，”顾晟试图读懂荀笙的微表情，他发现，现在的荀笙比白天比赛场内的那个，难懂得多了。现在这样，才是荀笙真实的样子吧？“我们的父辈那时候，正青春啊。”

荀笙演力值十级开满：“哦？莫非顾先生的父母双亲年轻时，还有段有趣的爱情故事不成？”

顾晟端起咖啡，喝完最后一口，似沉浸在回忆中：“那是自然，没有段故事，两个素味平生之人，又为何要决定组建家庭，从此共度余生呢？”

他的父母双亲，实非寻常百姓。他不希望自己的爱情也变成交易。

一室沉默。

荀笙知道这事急不来，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好奇了，于是主动扯开了话题：“你们万信集团的人工智能课题进行到哪一步了？怎么最近几个月没怎么联系我？”

顾晟从回忆中清醒：“这事儿急不来，我让技术部换题了。”

又一室沉默。

好嘛，话题终结者。

荀笙不高兴找话题了，转而专心欣赏起顾晟家的客厅来。直到客厅没有什么好欣赏的了，她又掏出手机刷起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