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用于唤醒过度投入的自己一样好用。
在点滴还剩五分钟就要滴完的时候,荀笙清醒了。
她先是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吊瓶,确实是快滴完了,而且粗略估计应该在五分钟左右就会滴完,但是她明明记得自己的闹钟是往前订了半小时的。
接着,荀笙开始找手机,兜里没有地上没有床上没有,丢了?她把目光移到了这一堆堆A4纸身上,开始一摞摞一张张得掀开找,直到发现它好端端的被人给攥在手上为止。
手?谁的?
“顾晟,你醒啦?”
“还没,”空气凝固了三秒钟,顾晟手一松,手机掉落到被子上的同时,他两眼一闭往后一倒,“还没醒。”
荀笙愣了几秒,逐渐坏笑:“没醒是吧?”
“嗯。”某臭不要脸男竟然还回应了。
荀笙就这么瞅着顾晟的睡颜,笑逐颜开:“做事要严谨,确定没醒是吧?”
明明很寻常的问答,某男却忽然察觉出一丝丝的不对劲,但,已然是来不及了。
荀笙的小手绕上输液管,一圈,两圈,三圈,再打个结,扯开,反过来,一圈,两圈……
每一次扯动都疼的“还没睡醒的”顾晟倒吸凉气,偏生敢怒不敢言。
这要命的扯动足足持续了四分钟,掐在药液流净前,荀笙才又“恋恋不舍”的打了个死结,去唤医生。
荀笙前脚刚走,后脚顾晟就睁开了眼:嘶,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