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晟感兴趣，荀笙不免多说几句：“古代女子内衣，抱腹、两当、诃子、抹胸、合欢襟、主腰、肚兜。我最喜欢的就是宋代的抹胸，也就是宋抹。这箱是一个苏绣大师送我的，十二花神十二件。大师送我的时候还开玩笑说，到时候几月份结婚就……”

说着说着，荀笙自知失言，转移开话题：“哦，其他形制的我也有一些……”

这话怎么也不太对劲的样子呢？

“那什么，你要不要到别处看看？”

顾晟一把捞住某个撩完就想跑的：“要是你未来丈夫每件都想看看呢？那我们岂不是要结十二次婚？”

顾晟怀里，荀笙不满的挣扎：“谁要跟你结婚！”

“你生日几月份的？”

“农历？九月。阳历的话十月。”

“我八月十六，中秋节后面一天。”

“哦，”荀笙不知道顾晟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所以呢？”

顾晟搂得更紧了：“阿笙，再两三个月你就满20岁了，可以结婚了。”

荀笙不语，静待顾晟继续：“阿笙，嫁给我好吗？”

“顾先生，我想我们才认识了一个月。”话出口，荀笙紧张的咬起了嘴唇。

“可，”顾晟松开荀笙，给了彼此独立的空间，“我以为一辈子都快过完了。”

“这一个月里，我们真正在一起的，不足十天。”

“一日如三秋，我们错过了好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