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不就得了。”收拾好笔墨纸砚，荀笙翻找饭卡，“也不知道那番茄酱泡油炸鱼块，它是怎么好意思标番茄味烤鱼的……二十好几一份，偏偏还有人就心心念念。”

自从烤鱼店开张，夏晚月不知拉着荀笙去吃了多少回。在荀笙看来，二楼的瓦罐面、一楼的香酥鸡排饭、西区的土豆粉……哪个都比油炸鱼块好吃。

可，在午饭晚饭吃什么上面，她一向没有选择权，只有提议权……至于早饭，夏晚月不吃早饭。

在排烤鱼队伍时，又碰到那两个大四的学姐了，你说巧不巧。荀笙是从选上数学系选修课的那个学姐，背包上那只毛绒长颈鹿挂件认出来的。

随后，她就想起了她忘了查选修课教授的名字了：“晚月，我们下午三、四节的选修课，教授是叫顾晟吗？哪两个字？怎么写？”

夏晚月被问愣住，不知怎么回答。结果前面的热心学姐转过身来：“同学，你们也选上顾教授的课啦？”

“对啊！”从夏晚月的沉默，荀笙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想再确认一下，“你们也是吗？”

“我没选上，她选上了，”当初那位嚷着要从新街口爬回学校选课的学姐，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好羡慕你们啊，我敢打包票，顾教授一定是全锦霖师范最帅的教授了。”

“啊？”荀笙适时表示了一下惊讶，好让学姐继续说下去。

“我前天晚上回学校的时候，在我们数学系楼底下看到的，要不是还有院长在，我一定就冲上去了呀！”学姐一脸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