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觉得更糊涂了,“为什么说张志遥是主谋?”
“三个死者死法各不相同,但唯有他的生殖器被割了下来,鲁岳伟和任彦却没有,这足以说明凶手对张志遥的恨更多些,换句话说,如果凶手曾被这三个人强奸的话,张志遥必定是第一个强奸她的人。强奸案中第一个施暴者通常都会是主谋,相比于其他人,受害者的潜意识会将这个人当做第一仇恨对象,从低位从属而言,这个人也必定是领袖。”
景飒明白了,只要确认了主谋有***的可能性,从犯必然也是,要不然怎么能叫作从犯。
这么一说,道理非常对,但又回到了原先的问题上。
“若女大学生不是凶手,岂不是还有其他受害者?”
“没错,女大学生受害的过程不足以让她能恨到这样去杀三个人,一定还有第二个人曾被三名死者侵犯过!”
“这三个人到底对凶手做了什么?”景飒敏感的察觉到皛皛一直在强调恨的程度,被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