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调查那个山区?”
“三人支教的时间是在20年前,符合凶手受迫害的时间段。”
S市里没有嫌疑犯,三人曾经待过的山区未必也没有,仇恨可不会因为路程远而消失。
“呐,上次你说任彦可能拍下折磨凶手的照片和录像,为什么不从这条线跟进?如果能找到他拍摄的东西,凶手就无所遁形了。”
这绝对是一条大线索,张志遥的书架就是最好的例子,皛皛却无半点动静,从未提过要去任彦的办公室或家里走一遭。
“从死亡方式来说,他用摄像器材拍下折磨凶手机会很大,但这些东西不可能还在!”
景飒疑窦道,“你不是说他很喜欢拍折磨女人的画面吗?那应该会收藏才对,说不定偶尔还会拿出来欣赏,这种变态不是不可能。”
“这种可能性我也猜测过,但三人在S市没有任何接触,显然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这种情况下,有人会愿意自己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风水轮流转,要是谁没混好,这就是敲诈的资本,就算不会被敲诈,要是有人不小心发现了怎么办?对于张志遥和鲁岳伟而言,任彦拍摄的东西就是颗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太过危险!既然决定不再见面,这个隐患必须要先拔除!”
如果要断,就断得彻底,抹去所有可能威胁自己的东西,也是为了避免日后的纠缠不清。
“我想东西一定是在三人亲眼的见证下毁掉的,所以不可能还存在!”
“任彦就不能拷贝一份,偷偷留着?”
“三人的从属关系中,他最弱,不会有这种胆子!”
景飒忍不住哀嚎,“这帮畜生也太狡猾了!”
“再狡猾,也会有马脚!不过是我们还没发现罢了!”
“我只求师兄能带有用的线索回来,别又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这案子已成她的心病了,一天不破,心里就膈应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