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
他苦笑,这是要他去死的意思,看来,气还没消。
好,他忍。
糯米趴在窝垫上一动不动,可能是太想念芝麻了,它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康熙哄它都没用。
见它萎靡不振,就像他一般,顿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狗)的感觉,见它不肯吃狗粮,就想破个例给它吃只鸡腿,哪知鸡腿刚放到它嘴边。
糯米就稀里哗啦的吐了。
康熙先是一愣,再看糯米的反应,连忙蹲下,伸手摸向它的肚子。
圆鼓鼓的,还很硬。
他眼里闪着某种灿亮的光,一扫这几日的阴郁,狠狠的往糯米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糯米,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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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虽然为了躲康熙,暂时住到了景飒的家里,但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她也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住了几天,她就回去了。
本以为康熙又会堵她,却发现他不在,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她甩甩头,把这股涩意抛诸脑后,打开门,先让芝麻进屋,刚想关门时,一只大手撑住了门框。
一张脸明晃晃的闪入她眼里,除了康熙,还能有谁?
“你又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的解释,我今天不是来解释的,是有一笔账要跟你算。”
皛皛蹙眉,“你要算什么账!”
康熙大手一挥,晒出一张宠物诊所的病历单。
“你儿子搞大了我女儿的肚子,这笔账你说要怎么算!”
“哈?”
皛皛彻底懵了,她哪来的儿子……
猛地视线触及到那一张病历单。
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糯米,德国黑背,3岁,妊娠5周。
妊娠?
她脑门子一凉,夺过病历卡,放到眼跟前,看了又看,确认这不是假造的。
她满头黑线的看向芝麻,芝麻正吐着舌头一脸萌态。
“皛皛,你不觉得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