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看一个小绿茶演戏可比和李景阳扭打要轻松的多,许是刚经历了无妄之灾,她看着江柔都有几分倍感亲切的感觉。
沈亦珩向来对江柔的态度淡漠,瞥向困倦的江璃一眼,声音清冷:“你且随本宫过来,本宫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这里胡乱造谣生事。”
江柔似乎没想到沈亦珩会这么说,眸底掠过一抹惊喜,转而挑眉看了江璃一眼,这才顺从的跟着他往一旁的园子走去。
看着两人走远,江璃倒是希望江柔能再努力一点,最好让沈亦珩看上,也算是为她解决了个大麻烦!
“璃儿,为父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竟会了医术?”江恪一直沉默着,如今只剩下父女二人,他这才有机会问出了心中疑问。
江璃换了个姿势靠在步辇上,摇摇头道:“不过是吓唬他罢了,谁让她这般欺辱我?我定也会让他不好过才行。”
她下意识的回答,倒是让江恪的疑问随之停顿了一下。
“那你是怎么瞧出他是有心病?”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江恪同勤王本就来往过深,又因为有沈亦珩这一层关系,自然知道些隐秘。
且现今再为李景阳治疗的人,也是当初给李嫣然算命的太一观观主,而他和此人也有私下的来往。
“父亲,这很重要吗?”
江璃皱了皱眉,不等江恪有所表示,她又回答:“之前病情一直不好,我娘仙逝后留下的那些医书我闲来无事就会去看,一来二去也积攒了些许经验,否则也没办法在济安堂救下裴小姐。”
说起这个,她疲惫的精神似乎也有所好转。
听到她再度提起她母亲,江恪脸上的神色略略柔和了几分,只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璃儿,女子学医总还是有些不合适的。”
“爹爹尽管放心吧。”江璃又闭上眼睛:“女儿也只是希望能让自己的身子好一些,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江恪“恩”了一声,也知她素来乖顺,便不再多说,跟在步辇边垂下头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