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毒药就算是减少药量,也达不到这种让人无法察觉的效果。
这就像是大象切断一点鼻子,那也是大象的鼻子,变不成蚂蚁。
所以这事也就证明,江璃与此事无关,嫌疑彻底洗清。
“既然同我没有关系,我也就没有必要验尸,弄清楚是谁动手,这就是查案范畴的事了,我没那个本事。”
江璃撂下不干了,她还始终记得阿依古丽曾说过,所有人都可能是用来对付她的一个手段。
所以她要经常性的打破常规,而不是顺着别人定下的内容走。
老太监和一行太医皆是为之一顿,随即想说什么,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老太监这才发现,感情她从那屋子踏出的某一刻开始,就已经在琢磨,应该怎么避开接下来的问题。
他想阻止她离开,却没有任何理由,年纪轻轻就滑不溜秋,真是难对付。
老太监当即就回去回禀平德帝,他得知之后反而觉得太子所言果然没错,江璃确实有几把刷子。
江璃回到住处,白芷就连忙上前查看,又是换衣,又是洗漱,安排得格外妥帖。
“反正接下来我是足不出户,他们要咱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江璃靠在榻上。
云杉正在为她跪地而淤青的膝盖上药,冰冰凉的感觉,很大程度缓解酸疼。
“奴婢比较想知道,那些人是怎么中的毒?”白芷仔细的上好药,然后慢慢的旋紧,这药藏的地方赫然是一根发簪。
江璃对此情绪不算高昂,“还能是什么地方,钟礼是个纨绔子弟,他呼朋引伴总不会是聚集书房里一起写诗,所以只能是一起喝酒,亦或是一起上风月场所。”
这两种地方,区别只在于,一个是正经吃饭的地方,一个是不正经的地方。
喝的醉醺醺的,且容易被人下手,那就只能是风月场所。
只因正常吃饭的酒楼,身旁的手下会贴身跟随,而主子去玩女人的话,手下肯定是只能听墙角,无法目睹。
那么下药的人也能缩小范围,对方是风月场所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