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记得,小姐说过,擅长毒术的人,擦肩而过也能被人下毒。”白芷不解,为何不是随处可见的人,而是确定凶手为风月场所的女子。
“这就要说起这个毒,此毒能使人喜温暖,然而晒多阳光亦或是在火堆旁烘烤多了,会导致中毒者脾性暴躁,头疼,最终死于脑中血管爆裂。”
江璃想起每一次出去溜达,似乎都能碰到那几人整整齐齐的在太阳底下。
冬日的阳光虽然没有什么暖意,然而外面火堆也不少。
两次都是看到她之后,对方才贴上来,可见他们原先并未在玩耍,而是围坐在火堆旁。
“这毒还挺奇特!”白芷听得有些头皮发麻。
燕娉轻松的翻过身,趴在枕头上,等着白芷帮她松松筋骨,趴着说话有点气紧,说话发闷:“这玩意洒在身上是无用的,吸入量太少的话也是无用,但量大也吸不进去,再就是必须借由酒水冲服,才能有效果,最好还得是烈酒!”
“当然,也有可能是极为信任的人亲手送服,但可能性太小。”
白芷终于明白过来,若是平日里吃喝,身旁肯定也是有人伺候,稍微一想就能想得到吃了什么。
要是信任的屏退旁人的话,钟礼的手下肯定会有印象。
然而钟礼手下回忆钟礼行事,并未想起什么异常,面上也没有分毫异样。
所以最后一个无人旁观,且吃喝肆无忌惮的地方,就只有风月之所。
“这毒有名字吗?叫什么?”白芷想着,这毒挺有意思,怎么也该有个响亮的名字才行。
“有啊,人间醉。”江璃想也不想就说了这个名字,“而且此物秘方只在花楼的老板手中流传,除去青楼女子,其他人想买也买不着。”
白芷想起还有几个也中了药的人,“这为何还要对那几个人也下药,这毒药可能解?”
“能解,至于为甚他们都中了毒,那就要问问他们一行人做过什么。”江璃被白芷捏得舒坦的闭上眼。
至于为何不是钟家,对付一个纨绔,显然不会对钟家造成什么损失。
其余人不过是钟礼的跟班,就算是有什么仇怨,也不至于牵扯到钟礼,毕竟钟礼虽然是纨绔,但若是出事,家里人肯定是不会罢休。
所以这件事很可能就是钟礼一行人造的孽。
所以她才会中途撂挑子不干,她不讲究什么医者父母心,她还年轻,不想为自己扒拉一大堆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