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雅有些尴尬，没想到砚灵兮会直接问出来，她就是看一眼而已，哪有人会直接问出来的啊？

杨帆赶紧说：“雅雅是职业病，总想为公司搜罗后辈。”

砚灵兮更莫名其妙了，她没忍住笑了一声：“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做星探的？如果是做星探的，那我们今天没什么好谈的。莫玄淮，走了。”

说着就要起身，莫玄淮对她的话没有丝毫不满，也跟着站了起来。

杨帆有点慌张，连忙道：“砚小姐别生气，我们当然是来解决问题的，雅雅，快和砚小姐道歉。”

杨帆是不敢惹砚灵兮生气的，汪夫人在电话里再三交代了他，不许对砚灵兮不敬，砚灵兮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如果他们让砚灵兮不高兴了，自己看着办。

凌雅雅不太高兴，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来之前杨帆就再三说过，砚灵兮是汪夫人都要再三礼遇的人。

“对不起，砚小姐，是我做错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砚灵兮看了她一眼，脸色很冷，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问：“说说吧，都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话一出，两人的脸色就全都变了。

“砚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凌雅雅脱口而出，垂下眼眸，遮挡住眼里的惊慌，下意识地矢口否认，“而且我们找你是解决事情的，不是来问这问那的。”

砚灵兮嗤笑一声：“那你们走啊，搞清楚，是你们求我办事，办不成，对我来说没任何影响。”

杨帆：“别别别，砚小姐，雅雅不想说也是有原因的，她前些年星途不顺，就领养了一个鬼曼童。”

“杨哥！”凌雅雅惊慌失措。

“是这个重要还是你的安危重要？再说了，你以为不说砚小姐就不知道吗？”杨帆不着痕迹地夸了砚灵兮一句，然后说，“而且，鬼曼童是受佛教信仰的婴灵，又称‘金童子’或是‘佛童子’，并不是恶鬼。只是，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不受控制，无论供奉什么都不行。”

“看来你也是了解过的。”砚灵兮说，“那你也该知道，鬼曼童是用已故小孩的骨灰，骨头等物品，混合着极阴的材质做成，得得道高僧加持过，轻易不杀生，更不会对供奉自己的主人做什么，除非，是做了什么让它也忍不了的事情。”

顿了顿，砚灵兮看向凌雅雅：“凌小姐，你做了什么呢？”

凌雅雅怔住。

砚灵兮的瞳孔极黑，清凌凌的，好像能看透人心。

凌雅雅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掐进肉里，但她不愧是演员，表面上依旧是平静无波：“砚小姐，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帆：“砚小姐，是不是搞错了？雅雅心地善良，怎么会惹到它呢？”

砚灵兮：“看来你也不怎么了解你这位艺人嘛。”

凌雅雅这面相，绝不是表现出来的这幅温婉善良的模样，实际上的她，高傲冷漠自私，刻薄记仇自大，什么都做得出来。

凌雅雅倔强道：“砚小姐，你如果不想帮忙解决，直说就是了，没必要挑拨我和杨哥的关系！”

一副被泼脏水但“清者自清”的样子。

“是不是挑拨你自己清楚。”

凌雅雅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墨镜，全副武装，对杨帆说：“杨哥，咱们走吧，砚小姐不帮忙就算了。”

砚灵兮优哉游哉地道：“拜拜，祝你好运。对了，这桌菜结账没？没结账走的顺便结了。”

凌雅雅哽了一下，甩袖离开。

走得多硬气，再来求人的时候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