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灵兮耳朵有点发痒，歪头在肩膀上蹭了蹭，嗯了一声。

他们都是穿着衣服睡的，所以起来直接套上羽绒服就行了，就是出门的时候有点冷。

出了大门，他们看到了警察。

“你们就是砚灵兮小姐和莫玄淮先生吧？”警察问。

莫玄淮说：“是的。”

警察点了点头，问了些普通的问题，但言语之间并没有怀疑他们的意思。

对此，砚灵兮只有一个想法：钱凝思是真的很靠谱啊！

至于那个团伙的行踪，砚灵兮对警察他们笑了一下，说道：“稍等一会儿。”

说完去了某个地方，他们听不到声音，却能看到砚灵兮的动作，只见她对着空气说了几句话，然后眼神微动，就好像在随着什么人转动一样。

有个小警察没忍住往自己队长身边挪了挪，小声地说：“队长，她在和谁说话啊，也太吓人了吧。”

队长说：“作为人民警察，你胆子那么小，真给我丢人。”

小警察：“......队长，那你咽唾沫干嘛？”

队长说：“不该你管的别管。”

“哦。”

卓敏逼问出了那个团伙的信息，不过那个团伙很谨慎，村长知道的信息也是残缺不全的，并且还不能保证全都是真的，但他们得知，每隔三个月，村长都会和他们在一个地方见面。

这个信息是百分之百的真实。

村长上一次和那些人见面，是在两个月前，也就是说，再过一个月，就又到了约定的日子。

警察决定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之后的事就是当地警察的事了，砚灵兮他们没再管，她找到卓敏，想问她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去投胎。

卓敏说：“我会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一个月后的抓捕行动我也要去，那些人才是最该死的，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迫害更多的人了。”

身处黑暗，依旧向往光明，用来形容卓敏就很准确。

砚灵兮笑道：“你很厉害。”

即便遭到这种迫害，也没有失去理智，报复社会。

卓敏笑了一下。

其他被拐卖来的女人则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家人，到处都是哭声，他们好好的女儿，受了多少磨难啊！这些天杀的畜生，他们不得好死，死了下地狱！

离开的时候，砚灵兮靠在莫玄淮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莫玄淮问。

砚灵兮说：“什么也没想，有点累了。”

莫玄淮说：“睡吧。”

一个月后，传来消息。

警察们在那个约定地点等来了两个男人，一个被就地抓住，一个却逃得很快。

那人逃到了大本营，本想给团队里的人报信，结果被跟着过去的卓敏整个端了，警察赶来的时候，整个室内都是鲜血的味道。

尸体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全都是恐惧之色，好像见到了什么诡异又恐怖的东西，死状凄惨。

他们甚至找到了一本账册，记录了他们这些年的每一笔交易。

根本这本账册，他们又找到了上百名被拐卖的女人。

事情顺利的就好像有人在冥冥之中帮助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