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声音,像毛毛,”拉珀斯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海兔,你见过海兔吗?毛毛,我见你第一眼,就在心里这么叫你了。”
他直言不讳:“你也像珍珠,所以我也叫你珍珠,小珍珠。”
江眠脸红了,他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拉珀斯就抱着他晃了晃,说:“不要伤心,毛毛,你有我。等到第一次,热潮期过去,我就带你,回到海国。”
“那里有鱼群,有族人,还有沉船,有宝藏……你喜欢寻宝吗?我看人类,都是喜欢寻宝的。到时候,我带你去王庭下面的沉船点,我们还可以去,其他人鱼的领国,去潮汐图书馆,去探索,世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雄性人鱼念念叨叨的,将鼻子压进江眠的脖颈,闭上眼睛,“我希望你,再也不要伤心。”
江眠鼻子一酸,他哑声道:“他骗了我。”
虽然他没有明说这个“他”是谁,但拉珀斯清楚,江眠说的必然是他的养父,那个名叫江平阳的男性陆民。
“他说,他是从海边捡到的我,”江眠说,“他说研究所的水质不适合我的体质,他说生鱼里含有让我过敏的物质……他唯独让我去安抚红女士,让我看见、听见她每天遭受摧残的场景和声音……”
他的声音颤抖,整个人也哆嗦了起来:“他明明知道我是谁,我从哪儿来,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如果说前两件事还算是保护我,那最后一件事,就是他放任通过了法比安对红女士的提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受折磨!”
拉珀斯紧紧地抱着他,用自己的气息笼罩他,在他耳边发出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