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慢慢的活动着手臂,戴了这么长时间夹板,冷不丁卸了,这手臂还是有点儿不得劲儿,倒不是疼,纯是长时间不活动闹的。
秦峰看了看片子,也总算放下心来。
江夏活动了一会儿手臂,感觉渐渐的适应了,突然眼珠一转,似不经意的问陈贺严,“刚才出去的魏工怎么样了?我看他那腿好像还不利于行。”
“他那腿啊可比你这严重多了,”陈贺严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靠着桌角。
“本来骨裂的程度就比你这严重,更何况你这是手,他那是腿,如果他好好卧床养着还好,结果他那骨裂还没长好呢,就跑来非要拆了石膏,现在打着夹板也是不老实,听说早就回单位上班了,再这么下去好的慢不说,弄不好还会留下病根,只不过做为医生,话都说到了,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病人吧。”
“魏工的未婚妻不是你们卫生所的郝大夫吗?郝大夫不也是外科大夫,她怎么不管管他未婚夫?而且魏琛既然来复查怎么不找他未婚妻而是直接找你来啊?”
说起来江夏也有些日子没见郝东颖了,如果不是她挑拨魏兰找她来,她几乎都忘了这个人了。
说真的,她也是真没有心思去和她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好好的开她的快餐店,赚小钱钱它不香吗?
不过既然遇到了,她也乐得看那两个人的笑话。
“人家小两口的事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最近郝大夫一直没来卫生所上班,听说人家要调走了,咦,小夏不是和郝大夫是朋友吗?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在咱们卫生所上班了?”
说完又像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哦,也是,如今小夏恐怕也跟郝大夫做不得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