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太清楚了。
云灼糊弄的笑笑,把东西拿进屋子里。
娉婷颠颠的跟上去。
目前这个天色去山里挖草药不安全,云灼也没想去。做饭也轮不上她,有黄婶、随安忙活,索性去打水洗澡,收拾干净自己,坐在屋檐下做荷包。
她先一个荷包一个荷包绣上两朵小花,娉婷认真仔细的给她穿针。
她做起来是很快。
而且她针脚细密,绣出的花还好看,颜色搭配的也好,等到黄婶喊吃饭,她已经做好了五个。
“……”
云灼对自己的行动力十分满意。
吃饭的时候就看的出来她有些急,吃饭速度也快了很多。
吃好饭,放下筷子,她又去忙活了。
娉婷洗澡都让黄婶、随安帮忙洗,她就在屋檐下做荷包。
天黑透的时候,云灼看着做好的十个荷包。
笑得眉眼弯弯,见眉不见眼。
心情好极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没打算熬夜做荷包,吃药回屋睡觉。
穆时宜好几次想跟她说话,云灼都当没瞧见。
回屋后,云灼问随安,“你用药了吗?”
随安用力点头。
那药实在是霸道,这会子她下身火辣辣的疼,肚子里像是有人拿棒子敲打。
不过为了不让夫人担忧,她能忍住。
“你用了药什么感觉?难受不?”云灼又问。
她还透过油灯光了去看随安。
随安摇头,“没什么不适,夫人放心!”
云灼那药白逸轩开的也很霸道,她吃了后就打着哈欠,困的不能自己,“那你难受喊我,我熬不住先睡!”
云灼倒炕上,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过去,连娉婷都忘记喊。
娉婷爬上炕,对随安说道,“我睡了,你吹一下油灯!”
“哦,好!”随安茫然的应出声,吹熄油灯。
屋子里瞬间黑暗下来。
随安躺下,闭上眼睛,忍着痛慢慢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