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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姜很没诚意地说道：“呐，给你添麻烦了，沈同学。”

沈栖随意接了一句：“客气。”

荣姜：“我当真了。”

沈栖：“……也可以。”

荣姜：“毕业后，去做什么？”

沈栖露出一抹考虑的神色：“……去实验室。”

荣姜认同道：“是个不错的主意。”

总之，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奇奇怪怪的确定了。

在徐扬和林妍还在三年级苦苦支撑时，荣姜和沈栖毕业了，并在陈教授的带领下，一起进入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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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一个闭的三维流形就是一个有边界的三维空间，单连通就是这个空间中每条封闭的曲线都可以连续的收缩成一点，或者说在一个封闭的三维空间，假如每条封闭的曲线都能收缩成一点，这个空间就一定是一个三维球面。”

“对！没错！就是这样！通了通了！”

“林，沈，你们两个简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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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仿佛顺顺利利，按照着两个人的计划，平平无奇却又充满期待的进行着。

直到，荣淮与覃晚的到来。

荣淮有些不知所措，这位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此时正站在一所公寓门前，手停在半空中，想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

他身旁的优雅妇拿着包包的手十分用力，样子竟也有些紧张。

覃晚：“荣哥，我们……我们是不是不该来打扰她的生活。”

荣淮把半空中的手收回，揽在覃晚的肩膀上，安慰道：“晚晚，这是我们应该面对的，我们是对不称职的父母，但比起她现在的母亲还是要好上许多的，我们把真相告诉她，至少能……减少一些林宁带给她的痛苦。”

覃晚已是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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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荣乐坐在客厅里，看着对面那两个经常出现在科研版面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