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谢姝......你胆子可真大,本公主骂你,你竟然还敢顶嘴。”昭容公主气急败坏地扔了笔,走向了跪着的谢姝。
谢姝不卑不亢,她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回公主的话,臣女并无顶撞之意,只是公主问了,臣女便答了。”
“第一,公主说要同臣女比试,但臣女所见,公主处处以势压人,比试无任何公平,这算什么比试。”
“第二,若公主认为这件事是错的,那么两人都是有错的,公主独独找我的麻烦,未免有些像是看我好刁难,究其根源,还是公主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压我一头的,这样就更没什么公平可言了。”
听了这话,习艺馆倒是清净了,原本还磨着墨的左大人墨也不磨了,手里的动作停在那里,像是定格住了一样,震惊地看着胆大包天的谢姝。
呵,谢姝心里冷笑,她想明白太后的心思后才敢这样说话的。
很显然,太后并不想让昭容公主嫁到将军府,因为朝堂还是需要制衡的,疼爱的孙女是疼爱的孙女,但朝政大事就是朝政大事,孰轻孰重,她比谁都分得轻。
“......你倒比我想的要伶牙利齿的多。”昭容公主听了谢姝的话细细一想,觉得好像是谢姝占着理一样。
她可是堂堂昭容公主,从小接受的就是最好的贵女教育,从诗词到策论,她都会写,且不比任何男子差,现在却像个无理的人一样。
而且她也只是知道拒了她的晏修之,被谢姝拒了以后,内心有些愤懑,感觉自己被看低了,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了,就好像她对晏修之的心思自被拒了之后就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