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瞧着那来送花瓶的小太监有些眼熟,但又认不出是谁来,最后问了杏儿一句,“杏儿,那小太监怎么有些眼熟?”
“娘娘,您忘了,他经常来给我们这边传消息,应该和尔福公公是有些关系的。”杏儿答道。
“他叫什么来着?”
“顺儿。”
谢姝点点头,她知道他为什么这般眼熟了,想来是那天送晏修之走的那位太监。
她原是坐在园子里晒太阳的,现在被人一打扰,心便乱了,也没什么心情看书了。
“娘娘,现在年关将近,宫宴的事是不是要早些开始筹划才好?”杏儿带着人将花瓶放好之后,又拿了一个刚加了炭火的錾金手炉。
她又伸手将搁置在一旁早已没有什么暖意的手炉,差人拿走,将那个加了炭火的手炉递给谢姝。
“......这可是您第一次筹备这些,想来要比上次万婕妤和傅婕妤两人办得要更好才是,这样才不会让人传什么闲话。”
“传什么闲话?”谢姝接过手炉,这大冬天的手上没有个暖源,一下便冰凉了,“她们办得好那是她们的功劳,本宫若是办得不好是本宫的过错,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娘娘使这样想的,其他人未必是这样想的。”杏儿解释道,“娘娘在宫里品级最高,又协理后宫之事,您是在高处,一举一动都被许多人盯着呢,若是出了什么错,那些个小人可不就要将您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