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她也渐渐地、渐渐地明白了这世间为什么又那么多信佛或者说信神的人存在了,因为有些时候在有些事上你是完全不知将来结果如何的,出了去求一求那些神灵以外,你什么都做不了。
今日的春光尚好,日暖风浅,透过那雕着不知是何种花的纹饰的小窗子,漏进了几丝光亮,留在了桌沿的一角。
太后跟身边的月岚耳语了几句,便让她出去了,谢姝也收拢了心神。
她知道太后好像还有其他话要问,便坐在那处软塌之上,没有动。
太后挥退了众人,这时宫里便只剩下她们二人,还有一室的缄默。
“太后娘娘,您有话不妨直言。”
“容妃,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太后似叹似哀道,“哀家希望今日问你的话不要被传出去。”
“臣妾明白。”谢姝再次颔首。
她头上的流苏琳琅相撞间发出了细碎的声响,似有一晃而过的光划过了眼前的场景,突然间便不再是那般死寂的沉默了。
“哀家问你,皇上可有提过镇远侯的事。”太后问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没有。”她摇头否认,但是没等到太后再问继续说道,“不过,臣妾也知道镇远侯军功赫赫,又是皇上的至亲,西北尚切需要他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