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荼想到了山上的湖,那里面有鱼,回头可以去看看。
百里瑾端起酒杯,说:“王叔,张婶子,我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这么多年对钱荼的照顾。”
说完,把小酒盅里的酒一口干了。
“客气了,都是乡里乡亲,也没帮上多少忙。”张婶子忙端着杯子,喝了一口饮料。
“说起来,最早还是小兔外婆救了我儿子的一命,那时候他贪玩,在河边上,不小心掉进去,捞上来的时候,都没气了。”王叔开始回忆过往。
“可不是,还是钱婆婆过来,给她扎了几针,这一下子就活了。钱婆婆的医术真是没话说,人也好。”张婶子也跟着说。
钱荼也想到了自己的外婆,停下筷子。
百里瑾见状,说:“真是厉害,现在小兔的医术也厉害。”
“那是!她从小跟着钱婆婆学医术,丁点大的时候,就会给人配药抓药,可厉害了。”张婶子一副骄傲的样子。
百里瑾想象不出来,一点点大的小小兔,一本正经给别人号脉的样子。
当时肯定可爱极了。
钱荼咽下一口菜,说:“我那时候偷偷给村里的孩子把脉,都不让他们告诉家里人。有次被外婆发现,罚我抄了一遍本草。”
“哈哈哈,想不到你小时候也调皮。”百里瑾笑着说。
王叔的儿子也说:“她小时候在村里可是孩子王,没人敢欺负她,就怕她给我们偷偷下药。”
“我哪会这样啊?”钱荼撇着嘴说。
“小时候哪懂这么多,就大家都传着说的。不过说来也好玩,我们不知道下药会怎么样,就光知道药苦,所以都怕她。”王叔的儿子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当年的小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结婚生子。
王高洋和他差不多大,现在也是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