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晨朗抱着睫露将她安稳的放在卧床上,又招手叫了菲儿出去:“怎么公主比前几天又消瘦了许多,身子一直都没好吗?”他向菲儿问道。
“回殿下,公主自打上次在百果山庄生病后,一直胃口不好,从昨晚到现在也是水米未进。之前陆医师煎的药汤还能喝一点,近几日药汤也不怎么喝了。”菲儿一脸愁容,看了一眼屋中躺在床上的睫露,回答道。
“嗯!知道了!”宁司晨朗说完,转身打算再回去,又回头说道:“你去给公主倒一杯水来。”
“是殿下!”菲儿答应,转身出去倒水。
菲儿刚出门,发现几名女使正趴在门口不住地向里探望,见菲儿出来有人问道:“菲儿姐姐,方才抱公主回来之人是不是驸马?”
菲儿见几人神色激动,一副花痴的样子,想的公主现在还病身在床,她们不说怎么伺候公主,倒是关心起驸马来了。心上一把火腾然升起:“你们一个个的都很闲吗?主子平日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
菲儿性格温和,平日间管事的说她们时,菲儿见了都会帮着说情。那里见她发过火,那几名女使此刻见到菲儿大怒,吓得跪地,连连求饶。
“记住了,多干活,少操心,尤其少操主子得心。下去吧!”菲儿也不是要存心寻她们晦气,只是主子现在这这样的情况,她们的举动,确不合时宜。
几人连忙称是,起身向着菲儿行了个礼,一个个不知是愧疚还是恼怒,红着个脸,匆匆的退了下去。
再说宁司晨朗回到房中,见到睫露已经睡着,一脸病态,陆麒正在为她把脉。上去不由分说,一把拉开陆麒道:“还把什么脉?你要是能治好她,才怪!让开!”说完自己坐在睫露床边替睫露把脉。
陆麒被宁司晨朗踉跄地拉到一边,心中自是不悦,口中还是温和地说道:“殿下,还是让小人尽快地断得病情,好去开药!”
“说了你治不好她,你不用诊断了,出去外面玩吧!”宁司晨朗一边为睫露查探病情,一边表情冷漠得说道。
“你——”陆麒刚要说什么,突然被打断。
“别说话,悄悄的!”宁司晨朗抢先一步,不容置疑地说道。
就这样一人诊断,一人站在边上心中干着急。
这时菲儿端着一杯温水进来:“陆医师诊断过了吗?公主怎么样?”菲儿将水放在床边的矮桌上问道。
陆麒回答:“小人不知,王子殿下正在诊断,你问他便知。”
“这——”菲儿看了一眼宁司晨朗,心中担心“他行吗?”嘴上却也不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