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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午正在指挥下人整理院子,就看见门口处王爷扶着王妃回来。看着王妃粘着王爷的迷糊样子就知道王妃喝多了,立刻吩咐下去:“快去准备醒酒汤。”
莫久臣带着“柳扶月”回去自己的房间,他可不敢浑身都是秘密的“柳扶月”独自放在朱雀榭,还是又自己亲自看着最为稳妥。
穆长萦本身就已经开始迷糊起来,因为酒的后劲儿十足,回到煦王府的时候自己早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她张牙舞爪的抓住她最近的东西,喊着:“我要喝酒!”
被抓的衣服已经变形的莫久臣十分暴力的面对着她,将她双手扣在她背后,对她说:“给本王清醒一点。”
穆长萦显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面对着一张熟悉的脸,她眨着眼睛歪着头,顿了一下笑嘻嘻的说:“莫久臣!我记得你!”
这一声直呼姓名,让莫久臣眼角一跳,旁边的丁午心头一沉。
完了,王妃真的是喝醉了!都敢直呼其名字了!
穆长萦手腕被扣的疼,皱着鼻子,委屈的说:“你把我弄疼了。”
莫久臣忍着:“弄疼了也不清醒是吗?”
穆长萦直立着看着眼前的人,嘴巴抿成一条线,笑弯眼睛:“好热啊。”
莫久臣:“······”
丁午赶紧说:“王爷,将王妃送回房间吧。”
莫久臣松开穆长萦的手,强制将她送到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厅外的软榻上。穆长萦顺势一倒,直接躺了下去,看着上面的屋顶,继续嘻嘻傻笑着:“看,星星。”
莫久臣继续:“·······”
丁午:“······”
“王爷,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看看?”别看丁午当差这么多年,还真解决过别人喝醉耍酒疯的困难。要是知道,整个煦王府都没有喝多过的人,更何况会有喝醉还不老实的煦王妃!
莫久臣头疼,要是放在以前他可已经将人交给桃溪,桃溪会自行处理。可是现在桃溪在养伤,他也不便叫她。
“罢了,还是——”
“王——王妃——妃——”丁午立刻捂住眼睛,转过头去。
莫久臣背对着软榻,转过去之后头疼欲裂。只见“柳扶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一对香肩就这么直接露出来,还大有解开胸襟的意思。
莫久臣立刻上前阻止,按住她的手,警告她:“不准乱动。”
穆长萦停了一会儿,点点头,果然很听话的不乱动。
莫久臣没有办法,直接对丁午说:“你们都出去吧,本王来处理。”
“是。”丁午早就想走了,王妃他是应付不过来,还是交给她的夫君最为合适。
房门被关上,穆长萦被关门声吓了一跳,突然恐惧起来,她立刻甩开莫久臣的手,向里面划去抱紧自己的膝盖,满脸恐惧。
莫久臣注意到穆长萦的这个反应,谨慎的看着她:“柳扶月?”
“你别过来!”穆长萦抗拒着,她抬头看着站在附近的人:“你是谁?”
莫久臣微眯双眼,他早就怀疑“柳扶月”不对劲,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审问一番,于是顺着她说:“你觉得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
“你猜猜。”
穆长萦紧紧的抱着自己,充满着小心翼翼:“你是来杀我的对不对?”
莫久臣上前一步:“我为什么杀你?”
“你是被人派来的。”
“被谁?”
“被谁?”穆长萦想不起来:“我不记得。”
穆长萦看着眼前的人手里什么都没有,问道:“你的刀呢?杀我得用刀吧。”
莫久臣继续顺着她说:“我没有刀。”
穆长萦越来越害怕:“那你想怎么杀我?群马践踏如泥?五马分尸?毒杀?还是掐脖子?”
莫久臣一怔,这些死法单拿出来就足够恐吓,可是她却如此熟练的将它们一一说出,难到一直都很熟悉?他问:“你想让我怎么杀你?”
穆长萦的眼泪突然像珠子一样落下,恐惧道:“你别杀我。我一定乖乖听话,母亲,你别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