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蹊轻轻拍了拍纪平安的手背,示意他安心。
每次原主在遇到孟京辉的时候便没有任何的底线,也难怪纪平安会这样的不安。
顾言蹊就像没看到似的往前走,对于孟京辉这个人,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非要说有什么牵连,那就是有仇。
原主对孟京辉那么好,他不珍惜也就罢了,但他怎么能将一条人命视若无睹,让原主跳河,害死了原主,也就是杀人犯法,不然她早就动手了。
看到大嫂没有像往日一样,纪平安松了口气。
“顾言蹊!”孟京辉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看着她。
以前顾言蹊这个傻子每次远远的看到他,就像个哈巴狗一样上来,打都打不走。
现在直接把他当空气一样,孟京辉的心理不平衡,自然不高兴了。
“有事?”顾言蹊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孟京辉不知道她在这里装什么,昨日拒绝王氏,不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自己亲自来见她吗。
现在来也来了,看也看到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应该自己主动提到记挂田的事情,难不成要让他亲自开口掉价?
孟京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这里。
顾言蹊看着他就来火:“有屁就放,没事别耽搁我们干活。”
“你!”孟京辉听到她的话,气的不行:“粗俗,哪个女人像你一样粗俗!”
要不是为了记挂田,他才懒得看这种又粗俗又胖的女人。
理所当然的说道:“来告诉你一声,你们家那二十亩免赋税的记挂田,我要用。”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