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是县令府没人为难你,你用不上我来说一句话或是什么。我也就实话说了,我们孟家如今与主薄交好,在翌县的权重自然也不同了。”
“那个方子,你卖给无权无势自身难保的黄一鹤,有什么用呢?”
“但若是给我,银钱上面我不亏待你,这日常上,能帮你一二的,自然也可以帮你一二,到这个份上,你难道还不懂,自己该怎么去选择吗?”孟京辉说道:“你卖给黄一鹤,对你们两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在权势面前,不过蝼蚁罢了。”
“我建议你呢,还是考虑考虑清楚。”
“你的废话真的很多,非常耽误我的事情,好了,我本也没有义务听你说什么,再见。”顾言蹊是一点耐心也没有了。
听着他啰啰嗦嗦,倒来倒去也就那么一件事情,心里便觉得可笑的很。
和一个主薄往来,便可以嘚瑟成这样,甚至拿着鸡毛当令箭欺压百姓,像是他们这种人,就是老鼠屎。
“你怎么敢的?”孟京辉完全无法理解。
这个女人,莫说忌惮,连一点点害怕都没有。
她到底是不怕还是不懂?
也是怪了。
不怕和不懂不就是一个意思吗这。
不知则无畏。
罢了。
看在她有点能耐的份上,他也就不介意多花点心思了,左右爹嘱咐的事情也办成了,他有这个时间来和她耗着。
“这样吧,你既然赶着回去,就干脆坐我的马车回去了,不会耽误你时间,同时我也有些事情可以和你说清楚。”孟京辉说道。